沈琼思在他眼里就是羽翼还未丰满的小辈。
他压根懒得和这样的小辈玩,所以出国讨了个清净。
否则习娅思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任何的动静。
这场斗争,沈琼思输的彻彻底底。
不可置信的笑着,她颤抖的握住咖啡杯,死死攥紧。
“如果我说,我还有别的底牌呢?”
能说的都说了,鞠景再能算计,也就到这一步了。
她皱眉,“什么?”
“呵……”
沈琼思讽刺的大笑,“你猜猜看呐。谌之双……最在意的,恐怕不是你吧?”
鞠景顿时神情一变,再好的脾气也控制不住了。
“阿晨还是孩子,又是残疾人,你会不会太卑鄙了?”
这世上,能够让谌之双在意的,就只有阿晨了。
可上次回z城,她应该是去看过阿晨的,怎么会……?
鞠景不敢赌。
阿晨的病太危险了,随时有发作的可能。
而且随着年纪的增大,发作次数越多,清醒的时间就越少。
医生说过,要尽量控制,如果能一直不发作的话,阿晨真的有可能变成正常人。
不管沈琼思说的是不是真的,鞠景都不能拿阿晨开玩笑。
她尽力的抑制自己,“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琼思半倚着,表情得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