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咳成这样?唇也干的发白, 要喝水吗?”
谌之双微怔, 僵硬的躲开了一点。
“阿姨, 您怎么来了?”
她不适应这种亲密, 没法坦诚接受。
何况对方是鞠景的妈妈,她的记忆里, 和母亲最相近的人。
没在意她的疏远, 习娅思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带鞠景的爸爸来看看你,谁知道你脸色苍白,猜你是生病了,不放心, 就跟过来了,你别介意啊。”
“不会。”
望向守在门口略显尴尬的鞠成周,谌之双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
“叔叔好。”
她对鞠成周有感恩之情。
当年如果不是鞠成周创办残疾人机构, 给阿晨上学的机会,她的日子,怕是更艰难。
鞠成周皱了皱眉。
“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可隐瞒的,谌之双不卑不亢,解释的简单, “我弟弟是在z城的残疾人机构接受的教育。”
来的时候听习娅思说过谌之双的情况, 见她如此坦白, 鞠成周反倒是松了口气。
“你还挺诚实的。不过不用谢我,这事是鞠景提议的,最初的一笔投资是她比赛获得的奖金。后来为了鼓励她,我才追加的投资,一直办到了现在。”
鞠景从来没主动提过这件事,外人也不知情。
她除了最初提议给残疾人上学的机会,之后就没插手过,比赛获得的奖金微薄,支撑不了多久,自然靠的是鞠成周。
谌之双能明白这道理,也知道,如果没有鞠景,阿晨是绝对没有上学的机会的。
不论鞠景还是鞠成周,都有恩于她。
没有迟疑,她从放在酒箱上的背包中取出镶有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的红绳手链,递给习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