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景是唯一会让她的情感出现偏差的人。
鞠景没退,守着底线。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坚定又自信。
如果不是谌之双不愿意提这件事,她又怎么会装作不知道?
没细品她话里的含义,谌之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神情冷然。
“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会知难而退了?”
鞠景不答,眼神表面了一切。
她非知道不可。
谌之双妥协,“好。”
“啊!”
进入精神科的走廊,撕心裂肺的吼声不止,一声一声刺入耳膜。
鞠景有些心惊,咽着口水透着玻璃看科室里被四五个医务人员强行按着的阿晨,拳头紧紧握着。
她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即便早就知道阿晨的情况,也没办法不慌张。
阿晨如同野兽,又咬又喊,丝毫不停歇。
折磨的几个医务人员毫无办法。
谌之双面无表情的看着,麻木的不会再动容。
“他叫谌晨,是我的亲弟弟,天生耳疾,轻微的精神疾病,以前还好,可这些年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平均三四个月就会进来一次,再严重点,怕是没法跟着我生活了。”
“我父亲昨天来找我,他失了业,得靠我养着,我还有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后妈,有点钱就拿去买奢侈品,家里那点存款早败光了,从来不管我的生活,却无耻的管我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