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树的鞠景正低头拍打裤腿上沾染的白雪,听着这话,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了眸。
爬树带来的燥热感散去大半,寒风吹的她瑟瑟发抖,连心都是凉的。
谌之双是……拒绝她了吗?
谌之双走了一天了,没有一条消息。
鞠景大概半小时就得看一次手机,再试试网络是否通畅,否则连笔都握不住。
坐立难安。
贺韵观察她一整天了。
“我说,你是长痔疮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走开啦。”
不是听不出她的揶揄,但鞠景没心思和她闹,只顾着来回点进谌之双的头像。
没消息。
还是没消息。
她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
贺韵收拾干净吧台,望了眼墙上的时钟,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小姐,十一点了,你不回去睡觉我还想休息呢,能不能别在我这儿闹腾?”
鞠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然不顾及她,眼睛紧盯屏幕。
谌之双的头像是很简单的一张风景图,背景挺模糊的似乎是老旧的火车轨道,多的什么也没有。
朋友圈更干干净净,一片空白。
鞠景仿佛能盯出花,不时又问一句。
“她有发朋友圈吗?”
她是5001号,看不到朋友圈的。
贺韵多少无语,耐着脾气。
“一天问我几十遍,说了她从来不发朋友圈的,想知道什么主动联系啊。”
“她在工作啊。”
很泄气的语调。
昨晚被拒绝,鞠景还没缓过来。
她是脸皮厚,但不至于一次次上赶着做“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