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在我这儿安装摄像头了吧?”
“你有什么可让我安装摄像头的?”
没好气的拉开抽屉,邓泽洋扔了份文件给她。
“先和你说声抱歉,我这个人吧,天生八卦,有些事不打听清楚就好奇的不行。于是呢,我就对你这个学姐小小的调查了一番,没想到啊……你算是掉进狼窝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多想,鞠景翻开了文件。
密密麻麻的几页纸,几乎囊括的谌之双的生平。
小康家庭,父亲是普通白领,母亲在她五岁时难产过世,弟弟患有天生耳疾加上轻微的精神疾病,也许一辈子要依靠药物治疗。
十二岁,后妈进门,她被送到了寄宿学校。
十六岁,半工半读。
十八岁,她负担了弟弟的医药费。
至此,除了夜色酒吧,她一无所有。
邓泽洋泡了杯茶,陶醉的饮着。
“她父母呢,年纪大了,几乎赚不着什么钱,先不说她要赡养老人,光是这样的弟弟,后半辈子都有的受。劝诫你一句,这种无底洞,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
鞠景想起了当晚在夜色酒吧见到的调酒师,又联想到布置圣诞夜那晚谌之双混杂的消毒水味,突然便明白了。
怪不得她要拒绝自己。
怪不得她说了解她之前不要再提谈恋爱的事。
怪不得她喜欢又不敢承认。
鞠景莫名其妙的松口气,对着邓泽洋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