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浠忱连忙收回手指,神情微怔,还来不及去看手指是怎么回事,大脑就猛的晕疼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段已经被纪浠忱淡忘的记忆。
那段时间她过得很混沌,酒就成了她当时的精神支柱。虽谈不上是酗酒,但酒瘾和酒量在短时间内养了起来。
在某次喝醉酒后,纪浠忱是在医院醒来的,还是医院的隔间icu病床上。
经纪人对她是恨铁不成钢,“小小年纪就天天泡酒缸里,还好你这次吃的是安眠药不是头孢!”
纪浠忱没搭理他,因为她这会注意力全在隔壁病床上。
病床之间被玻璃墙隔断,隔壁床拉着窗帘,她看不见那边是怎么个情况,更看不见那边躺着的人是谁。可奇怪的是,她在这一刻感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稳,就好像,她终于见到了想见之人的满足感。
“那边,住的是谁?”纪浠忱有气无力地问。
经纪人没好气地乜她,嘴上不留情道:“你管她是谁,你差点就醒不过来了知不知道!一天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都管不好还管别人?!”
“……”纪浠忱翻了个白眼,桀骜不驯的嗤了声。
经纪人气得不行,把医生叫进来给纪浠忱推了点镇静剂让她好好休息。
纪浠忱那时候很想问候他老母亲,但耐不住镇静剂药效上来,翻着白眼昏睡了过去。
后面纪浠忱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觑着眼睛,适应着房间里的光亮,甫一睁眼,她就看见了坐在对面墙边椅子上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