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好奇心爆棚的小孩子一样，大人拿本百科全书都不一定能回答她奇奇怪怪的问题。

虞明舒决定实话实话：“你太可爱了，可爱到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出你的可爱。”

萧灵蕴还是不明白，“你完全可以告诉我啊，我又不会嘲笑你，我会很开心。”

她们家的教育就是这样，喜欢要表达出来，见惯了黄女士和萧先生每天都要说一遍我爱你，几十年如一日，就算两人都五十岁了也是如此，在他们的影响下，萧灵蕴并没有对爱这个字看轻，反而更为珍重。

“……你说得对，是我不够坦诚。”虞明舒也怕输，和萧灵蕴莫名其妙的胜负心不一样，她是输不起，她只有那么点珍贵的东西，她怕给了萧灵蕴以后不珍惜，徒留自己千疮百孔的真心。

她其实对萧灵蕴付出了很多东西，时间，精力，喜欢……可她还是有所保留，因为这是她给自己留的后路，她这个人向来如此，不会把自己置于死地。

说她没有安全感也好，卑劣也好，她实在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也喜欢得不坦诚，不像萧灵蕴，对她的感情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多不少，也不屑于隐藏，虞明舒想要看，就大大方方地露给她看。

虞明舒倏然有些自卑，如果她也有个不错的家世，会不会和萧灵蕴的开始不那么戏剧，会有一个美好的恋爱过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不伦不类，不像包养，也不像恋爱。

当然，如果那样的话，也有可能一心证明自己的小萧总和她没有故事。

她还没有思考好自己的问题，就听见萧灵蕴洋洋得意地说：“也不是，主要是我太可爱了，你不好意思夸我也正常，我理解你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