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没有刺,连浮沫都被人小心地舀走,只剩甘甜。
“出来吧。”喝完最后一口汤,苏见雪低声说。
声音刚落,窗外翻进一个身影,那人浑身沾满夜气,手里一支火色夕颜花娇艳带露。
苏见雪黑白分明的眼眸挪到白清胧身上,夜色浓重,她与白清胧间隔很远,但一眼便能看到白清胧弯弯笑的眼睛。
“你真狠心。”白清胧双臂贴住余温未散的肩膀,下巴深深地埋进苏见雪颈窝。
刚刚才洗过澡,苏见雪还是经不起撩拨,心火烧得很旺,却一把捉住白清胧的手:“不行。”
白清胧亲她的唇瓣,一下咬一下吸吮,算着日子呢,苏见雪这几天可不能拒绝她。
猫咪发情期规律又热烈。
她算的清楚,今晚便是苏见雪的发情期。
“鱼吃了,汤喝了,花看了,我也来了。”白清胧手伸进苏见雪衣服里掐她的腰,“要不然你还想着要谁?”
她都送上门了。
还装呢。
苏见雪手指摁紧桌面,手臂在刺激下不自觉撑直,一把抱住在身上磨蹭的白清胧,声音喑哑往下压:“趴好。”
白清胧哼哼两声:“不行,你太能折腾,我上回……七天没有下床。”
外表清冷的猫咪在床上可不乖顺,在急促而漫长的亲热中,苏见雪不知疲倦,白清胧只有呜咽和投降的命。
苏见雪:“上次是七十二天前,趴好。”
猫咪的记性出奇地好,一天一秒都记恨在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