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自己保养细嫩的手,天境宗摆了摆,说的理直气壮。
“弟子会记得师傅的好处,事后向南海鲛人族讨几截灵藕,回头给您装好。”
南翁仙君:“?”
妈的,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小葫芦崽子。
仗着有几分姿色居然骑到师傅头上来了。
那就——
南翁仙君凝气,对着天境宗猛地打了个喷嚏,一阵风卷来封死天境宗的灵力,天境宗被打回原形落进鸟窝。
“你给我反省十天。”
南翁仙君跌入酒坛,带着醉意骂道。
……
葫芦安静躺在清水盆底部,他正尝试冲突封印,可失败了又失败,突然身体一紧被人拎出木盆。
水沿着外壳滴下,藉着光瞧,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无语地与“主人”对视。
都说女子比男子讲究些,但这凡人女子的脸却比锅底还黑,不忍直视的整张脸,只亮着一对白花花的眼珠子。
只有葫芦在这里陪她,白清胧似乎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
“唉,师兄说没水了,我还来不及洗澡。”
葫芦:没水?很好,臭死你。
然而他高估了白清胧的承受力。
女人细细咧开嘴笑:“没水就没水,我内心干净就不染外尘,在这个鬼地方洗澡和不洗澡没有区别。”
葫芦:?
世间居然存在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