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雪没有答应。
握着缰绳的手仍旧搂在白清胧腰侧,只是没有像一开始那样紧勒。
“放了它嘛。”白清胧小声,拉住小片衣角的手摇了摇。
这种招数谁教她的?苏见雪板着脸压下情绪,在白清胧撒娇之下不为所动,然而平直的嘴角却很浅很浅弯了下。
“它对你没有留情。”
说出马儿的劣行,苏见雪教育白清胧。
“哎呀,大苏苏!”
拱起身体,白清胧往苏见雪怀里钻的更深,隔出一点空隙,不安分的手穿过曼妙腰线往下,握住抓缰绳的手,手心贴住微凉的手背,极轻极柔拍了两下。
“不是心疼它,我怕你的手累。”
苏见雪淡淡哼了声。
这白清胧巧言令色的毛病没改,甜腻的话张口就来不知在哪里学坏的,面上仍旧一片霜寒之色,握着缰绳的手却松了。
重获自由的马儿长鸣一声,顺着山路一溜烟跑的不见了踪迹。
“野东西。”
苏见雪难得对一个畜生说这么多话。
养马小官盯着相拥相亲的两人许久,直到五皇女和那个绝美的女子分开,他才壮大胆子凑上来:“五殿下可还要马?”
白清胧:?
好没眼色的人。
要找的人近在眼前,她挺直腰板摆摆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