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拦住太后差来传话的嬷嬷:“死不了,她竟然如此风流,命硬着呢。”
“陛下,打不得了。”嬷嬷擦汗,她是个知道轻重的。
这几日天气转暖,上了年纪的人一时间适应不了容易得病,太后年过六旬身体大不如前,上午果子吃的甜腻了些,中午便腹痛不止,太医探脉过后说是一股气冲着了,只让静卧五日。
原先听到议政殿要惩治五皇女,还以为声大雨小,五皇女是女皇心尖上的孩子,怎么舍得下手。
太后派了心腹嬷嬷而没有亲自来,也是不相信五皇女真会出事。
眼瞅着底下没了声响,嬷嬷急得直喊:“不成了,五殿下怕是不成了啊。”
女皇没有吱声,板子砸在肉上的声音不间断敲击每个人的心弦。
打的狠了,打的四皇子和九皇子再站不住,四皇子块头大推开拦在前面的侍卫拚命冲闯,九皇子人小身体灵活一下子窜进去。
“五姐姐!”他尖叫,一把抱住掌事太监手里的板子,“狗奴才住手!”
那道幼小无助、带着颤抖的声音传进殿内。
白珺害怕极了,但拦在白清胧身前愣是一步不退。
“哟,这是哪位殿下呀?”太监阴阳怪气盯着他。
九皇子不多出宫,冷宫的人也来不得议政殿,所以掌事太监瞧着他陌生的小脸心里充满不屑,宫里不得宠爱的主子多了,但不是哪个人都能指面骂他的。
看年纪,看长相,都是一副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太监挑眉:“这位贵人,您再不让开触怒了陛下,就不是奴才几下板子的事了。”
“怎么,你、你要打我?”
白珺怕打,也怕女皇发怒,但他更怕五姐姐被打死,说什么都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