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送来茶果点心,她木着脸接过,清甜的糕饼化在嘴里和无味的面粉一般寡淡。

太阳已经过了正中间,树下的那抹身影像只厌食的小鸟,恹恹贴着大树,老半天一点点啄完一小块点心。

她的余光没有离开过门口一步。

“再去岁悠宫请一次。”白清胧招来宫人,扯下腰里的宫牌发脾气似的扔给那人。

宫人走后,四皇子笑着来拉她继续打牌,几个人打了三个时辰所有惩罚差不多都轮遍了,除了第一次玩这种游戏脸色发白的大皇女,其余人都有说有笑喝着酒。

大皇女输的不算惨,第一次玩纸牌就能很快上手足够说明头脑灵活,但再灵活的头脑也是新手,经验能够在规则内获得更多优势。

“多少?”一开始,天真的大皇女以为只要掏钱就完事。

毕竟钱能解决的事,在含着金勺子长大的皇室都不叫事。

当坐在右手边的祈栖梧好意把规则说出,在明显憋笑的表情中以抱歉口吻告诉大皇女,输家要学狗叫十声。

大皇女瞬间变了脸色,满院子都是人,她不敢置信:“十声狗叫?”

四皇子、九皇子:“是呢。”

祈栖梧、杨永婧:“大殿下请吧。”

没上桌在一旁观战的二皇子:“喔哦噢~”

大皇女:……………………………………

被命运死死拿捏的她涨红脸贡献出自己的第一声狗叫,有了第一声便会有第二声……十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等大皇女再回到桌上,在众人的目光中她佯装无事继续抓起那摞纸牌,处于极度敏感的神经告诉她,就连平时极度仰慕自己的祈栖梧嘴角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