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胧!”。

耀武扬威惯了的苏宓彤哪受过这种气。

她的笑容寸寸风干在脸上。

虽然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自己作为一国的公主,在这种情况下更应该维持面上的端庄和淡定。

然而满喉咙的怒火直往上窜,不一会儿苏宓彤的身体失控,握着拳头的手明显在发抖。

“你这、这个无耻……君子不与腌、腌臜小女子……”如果不是面具挡在脸上,苏宓彤的脸色不知道多难看。

她艰难挤出一丝无力的回击:“随你怎么说,本宫不与你为伍。”

而白清胧轻轻一笑,无比顺滑接过她的话。

初春的新阳将那双凤眸照得华光逼人。

“对啊,我乃大燕五皇女,本就跟寻常女子命数不一样。不出几年我当亲领蓝鹰铁骑奔赴戎场,骑汗血马,持长缨枪,哪里容得我脱去朝服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小女子?”

这番话从一个略带少女稚气的皇女嘴中讲话,一时震慑现场所有人。

白清胧自嘲勾唇,缓缓又续道:“实在可惜可叹,不能像公主一般闲坐闺阁绣花了。”

说罢,她似乎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还遗憾地摇了摇头。

“……放屁!”五皇女在这扮猪吃老虎呢?

还长缨枪汗血马,连二石弓都拉不开的废物,苏宓彤望着白清胧纸糊一样的身子“呸”了口:“荒谬,臭不可闻。”

白清胧听完她的话,机灵地借题发挥:“公主放屁就放屁,说出来干嘛,说出来就算了,还要嫌弃自己的屁臭。”

后退一步特意拿手在空气里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