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机智。”苏宓彤含着?子又摆出公主架子,“只听外头鬼喊鬼嚎,母妃常埋怨我古琴弹得难听,跟这比我简直算天籁。”
说罢竟然指使苏见雪给她温一碗热酒,张口就来的语气霸道:“那个谁,冷酒伤胃我要喝热酒。”
单薄的裙摆被冷风吹起一角,苏见雪嘴上没应,但拿起酒囊当真烧柴温酒去了。
眼瞅苏宓彤公然欺负人,白清胧又心疼苏见雪把最好的暖衫给了苏宓彤,不喜欢发脾气的她盯着苏宓彤傲慢嘴角:“你又没费什么力气,躺在缸里还累?”
“当然啦,我这么大一个人塞进那么窄的缸子里,不用耗费力气呀,要不你进去试试?”苏宓彤不甘示弱回怼。
看不惯她的白清胧重重呸了一声。
“技不如人做缩头乌龟,现在还使唤别人!”
白清胧怎么会不知道苏宓彤这种人,和现代那些在床上躺一天玩手机的人德行出奇一致,懒东西都是惯出来的。
舒服地靠在草垛上等吃等喝,苏宓彤吃过几只?子恢复了力气,看着苏见雪为她忙碌的身影好不得意,想起平日祈栖梧和杨永婧只顾白清胧而漠视她,积压多日的不满终于找到突破口:
“你看,我们都是皇帝的女儿,这位姐姐只关心我,她一句话都没跟你说,你在我面前神气什么?”
这一句话还真把白清胧噎住了。
确实苏见雪没给她做温酒,也没关心她冷不冷,就连开始盖在她身上的小虎皮现在都转到苏宓彤腿上。
“她还不是看你可怜,只有弱者才需要照顾!”白清胧强辩道。
苏宓彤察觉出白清胧起伏的情绪,压下心里的好笑,冲着苏见雪的方向:“姐姐我好冷我没有力气,我现在就要喝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