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
欸晦气。
不张口算她懂事,挑不出什么错儿,小内侍顿时兴致缺缺,回头赶上队伍。
没人再留心什么春儿?村儿?寸儿?
笑得一脸憨实,等到内侍不带回头地走远,白清胧才鼓了鼓笑僵的脸,手腕一紧,苏见雪捋平了她外翻的袖口。
苏见雪:“破了。”
白清胧:“……”你怎么看见的?
冥夜眼真是个好东西。
方才白清胧没注意,不合身量的衣袖翻了边,线头掉出,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幸好黑灯瞎火没有人发现。
她缩了缩袖子,再侧头,黑暗中美人狠狠一瞪眼。
苏见雪语气责怪:“和内侍,殿下未免说的太多。”
眼神像雪一般冷涩。
春儿这个名字,苏见雪听着有股子暗示,稍一联想羞涩感悄悄破土生根,敲动心房——也只因心中有鬼,看什么听什么都觉得暧昧。
厨房暧昧那幕不断地浮现眼前。
当时那位春儿轻佻,对苏见雪的点穴毫无防备,被点中时,细白的手正掀起兰儿的裙子,几乎整只手都没入对方亵裤中。
灯光明亮如水,两人的苟且藏都藏不住,明明白白摆在苏见雪眼前。
有时想忘记什么,什么就偏出来耍浑。
白清胧哪里知道她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笑脸挽上她的手:“不多说几句如何绕晕他们,这叫声东击西。”
苏见雪抽开手,偏过头:“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