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有丝腥甜化开,白清胧委屈又气:“你你你,你咬我舌头干嘛,都出血了都???”

苏见雪:“……”叫你不专心。

衙役:“……”呜我的眼睛!

验心石:“……”唔还我一双干净耳朵!

此种视觉冲击下,稍微一对比,黑皮肤衙役用虎口捂住嘴角,心里认定那位面具姑娘当家主母的位置更加牢固了。

就是这样,他不会看错上下关系的。

算来没流多少血,娇俏小姑娘的眼泪就汩汩往外冒,黑皮肤衙役怜悯地望向白清胧细柳般的小身板,一下没忍住翘嘴笑出声,怀疑随之烟消云散,又伸长脖子转到桌面。

没错,验心石变成了五色。

他单手挡住上扬嘴角,酸溜溜叹了口气重新执笔,心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啧,就喜欢玩点刺激的。

“通过。”

……

出了棚子,白皮肤衙役笑着送她们走到路边,他长眉如羽,生得细眉细眼温和,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望着白清胧手里的验心石叮嘱道:“既过关,验心石你们妻妻俩一人一块,入夜务必将它贴身放置,切记天黑以后不要出门瞎逛悠,熄灯关紧门窗早点安歇,小命方可保无虞。”

“……哦。”白清胧点头称好,再次握紧两块验心石,石头棱角磨得掌心微微发涩。

傍晚微风犹有一丝余热,从城楼石壁之外斜照下来的残阳似火似烈,浇在行人身上仿佛涂了层蜜蜡,白清胧半边脸绯红,半边脸发青,心里憋足了一股火。

真气人,嘴角血迹虽然干了,但舌尖的刺痛感还未完全平息,这事没翻篇呢。

待会绝对一句话不讲,非等苏见雪道歉来捍卫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