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的两人默不作声,白清胧光着身体又挨了会儿冻,但毕竟属于一个人的独角戏,等强气一过,白清胧恢复了些理智,刚准备不动声色穿上内衫——
晾在空气里的肌肤突然莫名开始发痒。
她感到不适,便用手挠了挠,不料指尖触碰的地方更痒了。
嘶~好痒!
月老阁什么破客栈。
白清胧属于正儿八经富二代,从小到大周围也是富家女,那些被父母溺惯长大的娇小姐经不得风吹,在一起玩的时候,不是这个东西过敏,就是那个物件碰不得,下场小雨就能感冒发烧好多天。
比起麻烦的她们,白清胧没病没灾没忌口,一年到头很少得病,身体比常年泡在运动场的男生还扛事。
唯一一次过敏还是去年和同学偷溜爬山,那天突然晴转阴,下山时遇上罕见大雨,由于雾濛濛能见度非常低,几个人商量不要冒险上高速回城,暂时住进山脚小旅馆。
要命的二十五块一晚大通铺。
才刚躺下,所有人就起了满身红疹,接触垫子的地方又痒又麻,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白清胧再也不想体验一次。
怀疑月老阁被褥不干净,她一下子跳下床,一边扒拉麻痒不止的肩胛骨,一边捂住关键部位,敢情这次被黑店坑了,月老阁怎么说也算作古代豪华版七星酒店——
天价客房居然卫生质量不过关!
无良商家可耻。
她略一回头,皱眉糟糕,苏见雪这个憨憨还坐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