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像他们那种作恶多端的人，只配高挂城墙，天黑以饲百鬼，何须我亲自动手。”

一口一口被啃食干净，百鬼教他们什么叫疼。

什么叫生不如死。

……

灵犀山城门口，两个中年衙役支了个小摊，摊外遮有帘幕，棚里放置一张桌子，两条长凳，前来登记成为爱侣的人数众多，长长一条队伍延伸到街尾。

距离天黑还有五个时辰。

城门旁，一颗百年梧桐树枝繁叶茂，白清胧和苏见雪并排坐在枝干上，隔着树叶和棚布缝隙，盯着下面新到的小夫妻。

棚内，黑皮肤衙役请他们堪堪坐下。

他瞟了眼一脸喜气的夫妻二人，只道：“报上姓名，然后抽签考核，过关便会登记在册，随后发放情人珠。”

“谢谢官爷。”男的搂着妻子颇为亲热。

另一个皮肤稍白的衙役弓起身，端出放置在桌下的竹筒，竹筒外壁金黄，油亮泛出光，里面堆着百来支一指见宽的竹签。

女人笑着，甜蜜靠在男人怀里，捻指挑出一支递回给差役。

这次抽到的考核内容——亲吻彼此两炷香时间。

两炷香？

女子：“……”一百两银子要少了。

男人：“……”一百两银子花多了。

没办法，既然做戏的银子都花了，男人艰难转过脖子，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