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舌:“……”
这两个人太有钱了。
呸,败家子。
打了个激灵,四皇子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屁股墩凉飕飕的,不想掺和其中利益,老四把水果圆鼓鼓扒进袖子里,站起身咳了咳,告辞的话酝酿到位。
四皇子:“大姐二哥,那个什么我和五妹妹先——”
大皇女、二皇子刀眼凌厉:“嗯?再坐坐!”
四皇子:“我饿了……”
站在台阶外的太监又添上几盘水果,东西端到他面前,老大和老二皮笑肉不笑看着他。
老四认怂了,扒紧果盘缩到雪亭另一边。
惹不起惹不起。
雪越落越大,白清胧抱紧胳膊呵着气,眼睛时不时瞟向苏见雪,心里嘀咕不知还要纠缠多久,小川跑回宫取灰鼠大氅去了,一来一去至少一炷香时间。
坐在这里冻得肾疼。
她心里咕咕咕叫苦不迭,要防老大,还要防老四,亭子里四面漏风,大氅给了女主,暖炉给了女主,她冻得像一只扒光羽毛的小鸟,只剩一口打颤的牙齿。
就干熬着叭。
人为财死,那边老大老二吵得昏天黑地,老四窝在角落和几只鸭梨做斗争,白清胧躬背弯起,手肘抱手肘,前胸贴在大腿上,缩成一只白团团的包子,欲将一点暖气聚在怀里。
突然,她背上一紧,暖气细浪般贴近,翻出一股醉人的冷香。
白清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