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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眨眼,确实上过手工课的都知道,没什么奇怪的。

鹅酱:“咦?国内小学手工课教这个的吗?我在国外上的小学啊,初中才回来。”

国内初中生就开始忙中考疯狂补习了,哪还有什么手工课,体育都是数学老师教的,不知道也正常。

鹅酱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平时开甲壳虫代步,粗略估计那辆粉嫩嫩的车差不多40万起步,现下正在周子墨空间角落里躺着,鹅酱家里虽然跟巨富大小姐比不了,但能送孩子出国读书,财力定然不俗,送孩子出国留学可能像普通人喝水吃饭一样平常,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坏就坏在鹅酱在国外念书的时候遇到报复社会的疯子持枪袭击学校,被流弹击中,连受伤带惊吓,在医院躺了好久险些挂掉,鹅酱父母急到一夜白头,自那以后再也不让鹅酱出国。

被九年义务教育磨砺出来的众人惊讶抱拳:“打扰了。”

白思雨薄唇微动,紧紧抿着,整个人画风突变瞬间和欢脱的场景格格不入,情绪低落的有些显眼,大家却并没有注意到。

除了望风摸鱼的周子墨。

余光捕捉到阴阳大师这幅模样,挺奇怪的……本着研究员的求知精神,稍微捋了一下,好像想明白白鹅这两人为什么会拖到现在才在一起了,一个上流阶层的天之娇女,一个黑料缠身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云泥之别这个成语用在这两个人身上好像再恰当不过了。

过往种种……其实不难看出白思雨一直暗恋鹅酱,只不过态度很奇怪,大概就是三分嫌弃,七分在意,骨子里喜欢的要命,嘴上不饶人,说难听点就是犯贱,非要扯人家偷花引起注意,仔细想来最有可能的原因是白思雨她自卑,在喜欢的人面前抬不起头,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试图在鹅酱心里占据一席之地……这样大概说得通了。

成长环境不一样,不是一个阶层的认知不同,三观也不同,二十次轮回,近六十年的时间才让白思雨磨平心中所有的芥蒂,勇敢迈出这一步?真别说,还挺感人的。

毕竟不是谁都能有耐心在一个人身上耗费六十年,或许日久生情也说不准,究竟真相怎样……好像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已经在一起了。

分析的可太有道理了,周子墨直想给自己鼓掌,差点就想祝白鹅两人白头到老了,转头给碗碗子讲她刚发现的新八卦,说完,总结道,“嘿,你说白鹅她俩是不是有毒。”

辛勤工作忙于测试数据的花碗:……

不愧是鹅酱自封的异父异母的亲生姐妹,可真八卦,武器刚改装完还没测试居然有心思想这些,谁都没有执务官毒好吧,花碗漫不经心道,“嗯,你开心就好。”

没人和她讨论八卦,周子墨兴意阑珊,小声嘟囔,“啧,我跟你这没女朋友的人说啥,说了你也不懂。”没忍住,吐槽起来了。

花碗想也不想,不假思索地回怼道,“谁没有女朋友了?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好吧!”语气很冲,十分豪横,一听就不是单身狗,好似说了许多遍那样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话音未落,一人一碗瞳孔地震加五雷轰顶,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通乱响,两个字总结就是——天崩。

周子墨:卧槽?碗碗子想起来了?!

花碗:什么?我为什么会说自己有未婚妻?!什么?我竟然有未婚妻?

隐藏许久的残酷现实忽然摆到明面上来,周子墨猝不及防,甚至没来得及编排理由,说好的随时分享现编的故事凉,周子墨一卡磕,故事没编出来人傻了。

而花碗再一根筋也察觉出不对劲,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她未婚妻是谁……冥冥之中,记忆深处画纸上的相合伞从涌现出来,伞下好似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太模糊了,她看不清楚,只依稀记得左边的是三个字,右边的是两个字的名字,三个字的花开阳,也就是自己,那两个字的自然是她未婚妻咯?究竟是谁来着……总感觉好像很熟。

此时此刻,花碗终于想起她忘记的事关性命的事是什么了!她把自己的未婚妻给忘了!

死寂,一片死寂,一人一碗处于巨大的震惊之中,谁都说不出话。

“我竟然有未婚妻?!”花碗慌了,想拼命抓住救命稻草般迫切问道,“我未婚妻是谁啊?你知道吗?”

“啊?你未婚妻你问我?你出事前可是二殿下好吧,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事?”又不是她未婚妻,她上哪知道去,就是知道也不能说啊,怎么告诉碗碗子苏瑶光这狗女人接盘姐姐女朋友?太绿了,绿的反光,周子墨张不了这个嘴,打哈哈糊弄,又开始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