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日常的声音有层底色,一贯冷静又平稳,没有起伏,像起了迷雾的冰川,被铺上一道蓝色海岸线。

但在床上除外。

陆诗邈总觉得床上特殊的声线,是来源于薛桐对性羞耻的枷锁,她总喜欢忍着,忍着忍着就变了味道,于是又用手背塞住嘴巴。

可每当喘息音因为身体浮动而不小心漏出来,就会变的格外柔软,软到陆诗邈搞昏了头,直想更努力一万倍去撞裂那座冰山,让人只露出棉花来。

周一上班,两人差点因为昨晚的激烈而迟到。

薛桐吃饭时跟陆诗邈商量,“你今天开车上班下班吧,我就不送你了。”

陆诗邈抬头诧异,“真的?”

薛桐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昨晚你开我的车都能安全到家,应该没问题。”

“嗯,不然你来接我太累。”陆诗邈着急地把包子塞进嘴巴里。

“接你我不累的。”薛桐放下杯子。

“我看着心疼。”

陆诗邈着急上班打卡,喝了一口奶摆手,“我走了,你上班小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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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早上刚上班,王新电话打来说是立案了,等她来开研判会。陆诗邈着急忙慌收拾资料,冲到会议室。

视、网、治,又是各部门大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