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陆诗邈秒答,“你呢?”
“不知道,哇原来希望能够因公殉职,但现在我想老死…夏天和冬天最容易死人了,非要挑一个,就死在夏天,随便怎么死,但最好是老死。”薛桐难得一次性和陆诗邈说了好多话。
陆诗邈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圆球,“别说死不死的,吃颗糖。”
薛桐低头看了眼那掌心的巧克力包装纸,眼睛被海风吹的湿润起来。
“最后两颗了,集训的时候都被我吃光了。”
陆诗邈伸手剥开糖纸,塞进教官嘴巴里,“你买的是黑巧啊,真的好苦,像是在吃中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咽。”
薛桐侧身背对陆诗邈,两手紧攥着栏杆,睫毛沾满泪光,眼泪默默向下流淌,身子却岿然不动。
“你就像这块黑巧克力。”
陆诗邈要跟着抓住栏杆,海风吹散了她们的头发,她看向远处彻底消失的香港岛。
但嚼着嚼着,又觉得很甜。
作者有话说:
我每天都在骂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还写不完!可能前面铺了太多坑要填,我哭出声影。
程姿
大环境哈:2007-2008年香港经济繁荣,活力无限,人均消费创历史新高。
首先薛桐家庭是标准的亚洲父权,家庭男性凝视很多,所以薛桐没办法喜欢男的,天生弯。(无性别对立的意思,就是对性别关系的一种反抗!对权力的一种性关系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