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将花巳节的轶闻趣事讲了?一遍,见到这青年时?不时?往屋里看一眼,心中了?然,恐怕他还在担心那姑娘,自己也不再久留,转身下了?楼。
秦姝意半倚在床上,方才听了?大夫的话,也知?道不能?久睡,只好从一旁的角落里掏了?一个陈旧的话本看,勉强用来打?发时?间。
“世子!”裴景琛正?要进屋时?,身后忽而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正?是先他一步到了?扬州的成均,快走两步到他面前,在他行礼之前,裴景琛连忙伸手支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成均提前乘了?快船,被裴景琛派来打?探扬州的局势。
他四下一望,轻声开口,“公子放心,属下已经去了?一趟太守府,按您之前吩咐的都同?他们提前说了?。”
“杨太守是何?反应?”裴景琛兴致盎然地问。
“全如公子所料。”成均眼中尽是敬佩,激动地回答。
裴景琛剑眉微挑,露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笃定?笑容。
“如今淮扬便?是一块肥肉,上至太守,下至盐商,尽是一丘之貉。我们既带了?圣旨来,就是要从他们身上扒一层皮,他们不慌才怪。”
明明手忙脚乱、根本静不下心,却还要摆一桌鸿门宴,来试探以裴景琛为首的这群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