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祺彦也放下玉箸,郑重道:“首先呢,我不会恼了宝言,其次,就算我们夫妻之间有一些小小的摩擦,我也会以宝言为重。最后,还请宝言相信我之前说过的誓言,我是认真的。你要想听,我可以再说一次,我可以每日都说……”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宝言打断宝言萧祺彦的话,又拿起玉箸,“我就随便问问……”
“这可不是随便的事,我是认真的。宝言你信我,不光信我说的,也看我做的。”萧祺彦仍是一脸郑重。
宝言见萧祺彦一脸郑重,想着他这些日子对自己实在是好,一时有些尴尬,往萧祺彦碗里夹了一块炙鹿肉:“殿下吃这个。”
萧祺彦见宝言不想再听,便不说了,笑着吃碗里的鹿肉。
此后几日,萧祺彦像是着了魔一般,得空便对宝言说一些甜言蜜语,时不时地叫宝言相信他。甚至还反问宝言:“宝言将来变心怎么办?”“宝言若是以后恼了我怎么办?”
到了夜里就更缠人了,一次是肯定不够的,有时候半夜醒了也要,第二日早上醒了也要。
宝言被他烦得不行,有些后悔那日问他那话了。
上元这晚,宫中有宫宴,萧祺彦缠着宝言看花灯,猜灯谜,回到房中,又是闹到很晚。
宝言精疲力尽睡下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面前站着两个太子,两人长得是一模一样,但一个对她笑,一个则是冷着脸,一连厌恶。
两个人,一个亲昵地喊她“宝言”,另一个嫌恶地喊她“贺宝言”。一个叫她“过来”,另一个叫她“滚远点”。
宝言觉得两个人都很熟悉,都是太子,一时混乱慌了神。忽地,那两个“太子”打了起来,一时竟见了血。
宝言大喊一声,从梦中醒了过来。
萧祺彦被宝言的喊声惊醒,忙坐起身。
“怎么了宝言,做噩梦了?”萧祺彦看着宝言惊魂未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