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言心里这才松快些:“那该捐多少?”
“比母后略少一些就行,这种事时常会有,每次你只要比母后少一些就行。”萧祺彦道。
“时常会有?”宝言惊讶道。
萧祺彦道:“每年一两次,大梁朝国土这样大,总归有些天灾人祸。父皇厉精图治,比起前朝,老百姓的日子要好过得多。”
宝言颔首道:“这道是,我从小便听爹娘说过,说父皇将来在史书上要比肩三皇五帝呢。”
萧祺彦哈哈一笑:“这话,你应该除夕夜的时候,当着父皇的面和他说,这样他定赏你一个大红包。”
“那我可不好意思。”宝言也笑。
萧祺彦心道,父皇确实有野心,有才干,一心想要做彪炳史册的明君。只可惜,他有一个心病,就是那个三朝而亡的预言。这个预言始终压在父皇心头,叫他一刻都不敢松懈。萧祺彦对他父皇的评价是,成也预言,败也预言。前世父皇若不信那预言,大梁朝一定不会三朝而亡。
萧祺彦见宝言笑了,将话头岔开道:“今日来家书了吧,宝言还没告诉我,信里写了什么呢。”
说到这,宝言的心软下来,语气也平和了,她道:“家里一切都好呢。”
“想他们了吧,等我们出宫开府,想见他们就方便多了。”萧祺彦将宝言抱紧。
“不是正闹着呢,果真能出宫吗?”宝言道。
“都是父皇的计策罢了,放心吧,明年晋王大婚我们出宫。”萧祺彦说着,搂着包言的手,在她后背轻柔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