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克尔看着若隐若现的布料下,那段精廋有力的腰。几乎可以想象,这只野性的雌虫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带感与妙不可言。
他急切地打开了沃伦的手铐。
随着“咔哒”一声,碍事的手铐落地。沃伦握住右手手腕,活动了几下。随即眯起眸,掠了眼满墙的工具。盯着菲克尔,笑问,“你喜欢那些器具?”
菲克尔已经兴奋起来了,连忙道,“吊绳、长鞭。”
他的目光落在墙壁上形状狰狞的器具上,补充,“第二排第三个器具。”
沃伦点了头,走了过去按照菲克尔说的顺序将工具对应地拿了下来。脚步向前,停在了一把飞刀的旁边。他拿起飞刀,在手中把玩、转动起来。
手指灵活,锋利的刀锋仅剩下模糊不清的残影。
冷冽的寒光射了过来,射得菲克尔胆战心惊。他忍不住问,“那位大人,真的玩这么……刺激吗?”
“是啊。”沃伦眯眼笑了笑,“更变态的他都玩呢。”
“喜欢吗?”他转动着飞刀,对准菲克尔。
米青虫上脑的雄虫紧张地点头,身体因为过于亢-奋而微微颤抖。
等下他就用这些工具好好“疼爱”这只雌奴。
这只雌奴被不着寸缕吊起来的模样一定极其漂亮,长鞭抽打在他蜜色肌肤声音一定清脆好听……还有飞刀和狰狞的器具……
菲克尔还在幻想,沃伦却已经走了过来。他一把摁住了菲克尔的脖子,在菲克尔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虫掐在沙发上,一脚踩上他的大腿令他动弹不得。
“呃……”呼吸不畅的菲克尔惊恐,“你……在干什么……”
沃伦笑着拍了拍雄虫的脸,“陪你玩啊。”
像这种B级雄虫的体力,简直是弱鸡。不知道在床上,会不会需要嗑点什么药物。沃伦思索了下,拿出吊绳在菲克尔惊恐的眼神中,将对方五花大绑。连接起特殊的装置,只听“咻”的声,狼狈的雄虫被猛地倒挂起。
“啊——贱雌!”菲克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大喊,“混账东西!快放我下来,我要找工虫投诉你!”
沃伦充耳不闻,摸着吊挂装置的按钮,悠闲地思索着这玩意的结构。真方便,适合用来审问敌虫。
“你这只撒谎的贱雌!”菲克尔辱骂道,“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大人可是冤枉我了,我怎么说谎了?”沃伦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注视被吊挂的菲克尔。痞气笑道,“希文就是喜欢这么玩,就是喜欢被这么对待。不瞒您说,那位大人有点受-虐癖……”
敌虫的名声并不关他什么事。
沃伦把玩着手中的飞刀,笑眯眯,“不信,您去问问他。”
菲克尔被转动的飞刀晃了眼,恐惧道,“我不管他怎么样,你赶紧把我放下!”
“那怎么行?”沃伦状似苦恼,“点了服务怎么还能退呢?”
“如果我被工虫罚了怎么办?”他的唇角扬起冷笑,强买强卖道,“我一定会陪你好好玩的。”
菲克尔已经被他飞刀和笑吓得半死了,“我不会让工虫惩罚你!你出去!滚出去!”
“晚了。”
沃伦冷笑着,小巧锋利的飞刀飞快地在手指间转动着。他看着吓得发抖的雄虫,问,“听过一个游戏吗?”
“叫射飞鸟。”
“对了,希文也很喜欢玩。”末了,不忘再抹黑一边某只雄虫的名声。
“……我没听过!没听过……贱雌你敢!”菲克尔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