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瑶有点急,“那你是在骗我?”
他觉得好笑,“你都落在手上,随我处置了,有必要骗你吗?”
肖恒长得妖孽,尤其是不戴眼镜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会蛊惑人心的狐狸,他噙着嘴角的笑意,“我们苗疆人有个其他人都不会的技能,那就是养蛊。臧家也算是苗疆的一个分支,你应该在古籍上也有所了解的吧。”
是的,她在臧忠给她的古籍上见到过,不但如此,她现在还用自己的血在供养一只蛊虫。
那是一个很神奇,又很神秘的东西。
肖恒今天的心情特别好,不知道是因为心愿很快就要达成了,还是看见她的脸想到了秦书菱,睹物思人,总之他说了很多。
他告诉秦书瑶,虽然蛊虫是苗疆才有的东西,却不是每个人都会养,至少在他所知的范围内只有三个,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是卓玛,最后一个人就是于庆川。
这世上巧合的事情是真多,恰好这三个都是她所认识的。
清醒到现在,肖恒对秦书瑶还算是不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除了身体绵软无力,衣食住行都给她的是最好的。
看她的眼神也没有往日那般冰冷,有一次偷听到肖恒打电话,他的态度十分不好,秦书瑶隐约感觉到了那个人自己也认识。
苗疆是个很安逸的地方,这里没什么勾心斗角,完全一副童叟无欺的和谐景象。
身体无力她走不远,当然也不知道逃出去的路怎么走,好不容易扶着木扶手下桥, 她几乎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气喘吁吁的靠在大树下,一对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走过来,像是去干什么不经意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