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多说无意。

“书瑶，谢谢你帮我照顾壮壮。”

秦书瑶耸耸肩，“你我之间，都需要如此客气了吗？”

当时，王倩的脸色就变得苍白无力，她又对旁边的杨絮说，“你先带壮壮上车，我有话想和瑶瑶单独说。”

杨絮识时务，带着壮壮先行离开。

早已是深秋时节，哪怕是站在明媚的骄阳下还是能够感觉到秋的寒意，即便凤城是一个算不上四季分明的城市，秋意的萧条也沁入人心。

冷风一吹，秦书瑶打了一个冷颤，只听，王倩先开口的，“瑶瑶，那天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是吗？”

她不知道秦书瑶站了多久，但从她能够及时出现的情况下看，应该是站了很久的吧。

“嗯，听到一些。”

王倩苦笑，“我居然嫉妒我最好的朋友，书瑶，这样的我很可恶，对不对？”

秦书瑶怔了一下，没来得及做回应，就听王倩又说，“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这样的我，怎么配做你的朋友。”

她狭隘，她妒忌，王倩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这个样子。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秦书瑶回应。

倏地，她的情绪变得激动，“可是我会，我每一天都承受着内心的煎熬，每一天都在自我折磨，书瑶，我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