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一怔。
他神色哀伤:“毕竟……我只有这个方法,我只是在赌一个可能。”
为了一个可能倾尽全力,自毁前途,甚至搭上性命……
朝辞知道暮远状况复杂,向晚很有可能赌上一切,却空忙一场,她眼圈微红,低声:“这很渺茫。”
向晚有些累,他颓然向下倒。
“渺茫我也……情愿。”
·
桌上一豆烛火,温柔的撑开黑暗。
床榻间抱着棉布兔子的青年忽而惊醒,他本能的想贴近怀中之物,待视野清晰之后忽而一滞。
这是什么?棉布小怪物?
这物哪里来的?
姑娘呢?他那么大的姑娘呢?
他倏儿坐起,将怀中兔子一丢,在烛火中发愣。
她病的时候,他可是时时陪着,一步也没离开,他不过睡一下午,她便跑了,她心里根本没有记挂他!
他掀被下床,打算出去寻她,找到后定要让她同自己好好解释!
他带着一腔愤懑正要出门,门却“吱嘎”一声被推开,姑娘干干净净的出现在门口,她发间有湿气,像是刚洗过,眼尾薄红,似是哭过。
满腔愤懑顷刻间消散,他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牵住她的手,紧张:“谁欺负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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