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笑了笑,说,没有便没有吧。”
向晚停下来,颓然靠在书柜上,抬手挡住眼睛。
朝辞知道这是暮远的过去,她想起他不疯的时候,好像也是那样乖。
软软的,几句胡扯的甜言蜜语就信以为真。
向晚低声道:“我后来知道,阿远便是暮远,被镇在落日峰,人人都说他疯了。”
他转过头,看向朝辞:“你说,他疯了么?”
朝辞认真想了想:“是有点疯哦。”
向晚又问:“你说,会有人去救他么?”
朝辞正要回答,眼前忽而闪过一抹黑影,她转过头,瞧见暮远抿着唇站在书柜的通道外侧,盯着两人,小孩儿一样,满脸写着不开心。
朝辞转向向晚,冲他笑笑,轻声道:“会哦。”
向晚尚未明白她的意思,她却已经起身,跨过挡在身前的月季和书山,朝外面那黑衣青年走去。
那青年挺拔英气,就是气质偏冷,一直盯着他,冻的他直打哆嗦。
朝辞走到暮远身边,拽了他便走,暮远硬邦邦的,瞪着向晚,朝辞怕他动手,硬是拉走了。
暮远不开心:“解释。”
朝辞便道:“刚认识的,不熟。”
暮远眼神颤动:“不熟你跟他躲在角落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