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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杀人,却总在下手之时犹豫。

人影越来越多,吵吵闹闹,耳中一片轰鸣。

太吵了。

修长手指倏儿攥紧安神绫。

他压下混乱,重新将白绫覆在眼上。

安静了。

耳边忽而听见动静,他偏过头,看向后山方向,眉心微拧,人便消失在屋脊之上。

·

朝辞觉得晦气极了,她还未来得及跑,朱机已朝她的方向冲来,眨眼间便到她面前,目露凶光:“是你。”

朝辞握紧斧子,一脸痛苦:“我什么都没听到。”

朱机哪里肯信这个,当即拔剑朝她刺来。

朝辞恼道:“如此机密之事为何不落屏蔽阵?你的疏忽要我拿命填?”

朱机杀气大盛:“你果然听到了。”

朝辞觉得这些人真可笑,在牢里时,为了各自的目的便要她去探路,后来以防后患要杀她,如今明明是自己跑到野外泄露机密,还是怪到她头上,要杀她灭口,属实混账。

特么的,朝辞眼眸一眯,斧头脱手而出,就在朱机冲到她面前时狠狠砍在了朱机胸口。

骨头碎裂之声清晰响起,一时鲜血四溅。

朱机愣住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胸口的斧头,对面的女人一直以柔弱形象示人,被欺压也只知道逃跑和顺从,他从未想过她竟有如此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