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与他有同窗之谊,怪不得些许熟悉。
画面久远模糊,再多也记不清。
这是他模糊的过去,原本早已忘却,可近日却不断的重新记起,那些过去的人总在他耳边吵闹,搅的他心烦意乱。
大抵是关的久了,在封印的作用下,心魔作祟,才总是回忆起过去。
那些人影不断的往他眼前挤,耳边满是嘈杂,他渐渐无法思考。
头痛。
他拿起白绫,重新覆在眼睛上。
人影消失,世界安静了。
·
小房子里四处透风,朝辞取出纸糊上,把床打扫干净,从储物袋中取出薄垫,铺在硬木板上,又取出一床花被子,拍打松软。
这是她为了逃亡特意带的,只是没想到还没逃,就被抓入殿堂受审,好在还是用上了。
漆黑的屋子,破损的家具,映衬的花被子格外温暖。
朝辞钻进去,把自己裹好,困倦很快袭来,她迷迷糊糊闭上眼。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觉得冷,茫茫然睁开眼,蓦然尖叫出声。
她床前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就着薄薄的月光,隐约可见眼前覆着的白绫。
是暮远。
有病吧,大半夜站在她床前。
朝辞人都吓飞了,慌乱间抱着被子坐起身,硬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尊主,您这是……做什么啊?”
暮远站在床边没动,许久之后淡声道:“想不通。”
朝辞心里烦,嘴上客气:“想不通什么?”
年轻男人俯下身,偏着头凑近,月光勾勒出他漂亮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