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你的身份,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对诸事追根究底,同样,我也没有理由为你解释。做好份内事,待你将来有一日有资格过问谋门诸事时,才是你该问的时候。”
这既是告诫,同样也是激励许晏清。
想把样样事事都弄得水落石出,就现在的许晏清没有这个资格。
许晏清清楚自己越界了,还有一个问题,应该不算越界的,“宣华夫人的相貌?”
三千俘虏中救一个人,想要有针对性的动手,须得弄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吧?
“告诉你们,那不是太容易了?人在其中,如何把人找到,救出来,一连串的事,都是考验。”周实打起哑谜。
得,果然救人不单单是救人,更是考验一个人综合的能力。
观察判断,勇与智,一样一样,哪个都少不了。
“到这儿了,接下来靠你们自己,十天的时间,够你们用。”周实把该说的话说完,这就准备走人。
许晏清敢拦吗?她倒是能拦得住。
周实一走,王刊敏锐地问:“果真只有救出人的人,才能成为所谓谋门真传弟子?”
“你有兴趣?”许晏清回头问。
“你呢?”王刊不答反问。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无所谓。
“那咱们看看。”许晏清知晓王刊的无所谓,好说,两人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