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狸花整个猫生观来说都是相当炸裂的场面。
饭票,一定是为了搞长期饭票。
这女人,自己在她家养病的时候,她规规矩矩,自己拖了个垫子送上门的时候,她就彻底不装了。
可恨他原本体型逃脱不了猫的桎梏,那人妈又十分擅长伪装,常常貌似无意神出鬼没突然将他一把兜起,猛亲两口迅速放下,让他愣在原地爪子伸到一半僵住,久久不能回神。
再混熟一点,二话不说就嘬他的脑袋瓜,猫也奋起反抗了,张口去叼人手,谁知道人妈更会装,他一咬手,人妈就嗷嗷叫、装死、装哭,躺在地上哇哇耍赖,其他几个猫就用眼神用声音谴责他,凑过来用脑袋把他拱开——那个蓝猪真是铜墙铁壁。
还很记仇,人妈被他忍无可忍叼一次手,事后要伏击他多次,埋伏在门边转角之类的地方,披头散发状若疯魔地扑上来把猫掀翻迅速摸两把肚皮,然后连滚带爬四脚着地尖声大笑着跑路。
不出一年,他就沦为了可悲的白猫,反抗也懒得反抗,咬手也就糊人一手口水,爱摸就摸不摸就躺,短短时间他的野性丧失殆尽。
怎么会这样,狸花真的,瞠目结舌。
人类真的,烦死了!
没一个好东西!
瞎了猫眼看上这种东西他!
他睡梦中还对着空气拳打脚踢扭成一条活蹦乱跳的大狸子鱼。
肖清远远地观望了一下,并不打算去受他的老拳,默默走开了。
蓝猫也做了梦,但他并不肯去回忆这件事。
他起来之后,就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开始收拾散落在店门口的派福饼干。
过了一会儿,一道橘色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默不作声地拿着扫帚打扫花车经过时带来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