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事业,又开始打家劫舍了?
肖诶仔仔细细地把报纸上新晋小花金渐层姐妹怜怜和爱爱看了一遍——真是可爱得要命,心想随他爹的便。
小宁越长大越难对付了,平时哑巴得比他结巴的文文叔叔还厉害,肖诶轻易也撬不开他的嘴。
她也没有那么想知道猫的下落,她养猫爱猫,就是享受猫待在她身边的那一时半刻,享受人家的天生可爱,享受人家的皮毛和嗓音。
猫是自由的,哪怕猫是她亲生的。
这是她从上次把猫从狗狗城拘禁室里捞出来之后得到的经验。
她太紧张了,也太敏感了,丢过一次猫,就总会担心猫不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从小宁抗拒的表现就能看出,这样对猫来说也是个负担。
随他们去吧。
随他们去的第二天,肖诶截住一只大半夜鬼鬼祟祟往外跑的狞猫。
说来也是巧,肖诶最近有点睡不着——她怀疑自己有点内分泌失调,起夜喝水,路过神龛的时候停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今天没拜呢。
她站着这一会儿,狞猫正心跳砰砰,蹑爪蹑尾地阖上自己的房门。
一转头,和最想躲开的人撞了个正着。
狞猫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痛苦起来。
“我”
他应该找个借口,比如说喝水尿尿,可是祖母打量他,上下一看,这孩子穿了件挺正式的白衬衣,黑色长裤的裤腰上还郑重地系了皮带,毛脸也整得挺骚包,红棕毛抹了护毛素一下就会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