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褐色虎斑纹,爪上雪白,一边胡噜自己头上乱翘的毛,一边整理自己带着几个裂口的衣服。
众狗噤若寒蝉。
因为他刚才把狗的脑袋往铁架子上摁的时候并没有这种略带畏缩的正经神气。
可怕的猫走到铁栅栏前了,皮肤薄且无毛的人类女性也走到铁栅栏前了。
谁是他妈妈?那个站在边上的红棕毛猫?怎么不说话?
他们对视了,目光交汇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电光石火,那女人眼中略过一丝危险的莫名情绪。
“梆!”
只见女人白净手掌一个爆栗穿过铁栅栏的缝隙,重重劈在狸花昂起的猫头上,把他的高傲顿时往下砸了三米,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众狗胆寒,摩肩擦踵,后退半米。
狞猫瞠大眼睛,说好的循循善诱,不搞家庭暴力呢?
肖诶也不想的,但是她一看到这堕落咪子不以为意的拽样,一股魔鬼妈咪的火气就涌上天灵盖,浇成三花聚顶:“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猫倒是习以为常,摸摸脑壳,“你先来找的我?”
要是先找的白猫,不至于这么大火气。
啧,便宜白猫了,不过先后顺序也很说明问题,家庭地位摆在这里,他往后瞟了一眼,才转回脸,掏掏耳朵:“小声点儿,给你震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