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外伤都不会处理的棉花团子,一个新手上路被撂在这的小辅警。
该说不说只要他想,十分钟就能从这儿出去。
“有没有狗少点儿的拘留室,”他站起来,随口打商量,“我和狗可处不来。”
你还挑上了,处不来就处不来,处得来岂不是要一起暴动了?
罗威纳被他蔑视的态度弄得很不爽,闻言用小眼睛瞪了他一眼,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最是讨厌,一定要分到满是恶狗的拘留室里去。
罗辅警于是用自己健壮的体格子撞了他一下:“老实点。”
狸花于是没再对他开口,只是被罗辅警押出去之前对萨护士点点头,毕竟接受过妈的教育,起码要表示感谢:“谢了,白毛团子。”
白毛团子。
萨护士站在原地,白绒绒的耳朵耷拉,无措地垂着两爪。
我居然是白毛团子。
伯导游开一辆很破的,和他的体格格格不入的小车,车内空间不大,大概能坐个四人的样子。
肖诶和狞猫坐在后排,肖诶面色凝重地嘱咐:“待会儿见了他们两个,不要批评,要安抚,春风化雨,滋润心田,要让他们见识到我俩心胸宽广,自惭形秽”
狞猫默默点头,他倒也没有胆肥到批评长辈的地步。
说完这些,肖诶又问伯导游:“那个,劳驾您说说,这俩孩子犯了什么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