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是什么骗术?猴子天生的还是后天教的。

狞猫很痛苦,他宁愿自己在坐牢。

还好这时候屋外的门被敲响了,他一个原地起跳:“我去开门。”

肖诶紧随其后,就怕他打开门开始大厦逃亡。

狞猫倒没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他单纯为短暂的喘息高兴了一下。

打开门,是伯导游,穿着睡衣,但脚踩着白天的那双皮鞋,打着哈欠,没戴眼镜,看起来非常困倦疲惫。

“走吧,跟我去交保释,你们的同伴被条子抓了。”

和恶臭的导游公司相比,狗之城公安局的工作狗员要好得多,德牧警官肌肉结实,动作熟练地给硬茬子犯罪嫌疑猫狸花戴上了一双精美的银手铐,旁边的白猫虽然仍然保持衣冠楚楚,但白天精致毛发已经不再靓丽,他主动伸出雪白的两爪,让明显不大熟练的辅警罗威纳戴上手铐。

德牧从鼻腔里喷出一声气:“看到了?这就是杀人犯和经济犯之间的差别。”

“就这样,这些猫还在议会上说我们落后的犯罪都市呢。”

罗威纳深以为然,那狸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明在同一现场,白猫正手铐,他却是背手铐,甚至两猫分开关,自己铁定会被分到巨臭的拘留室,这万恶的看毛色辨别好坏猫的狗之城。

狸花身上还有些伤口,进了派出所,罗威纳就小跑着叫了一个戴着护士帽的萨摩耶过来。

好么,狗城白毛贵是吧。

狸花被铐在椅子边沉思,萨护士则垂着脑袋,用棉签沾着一种透明的药水,一点一点往他伤口上抹。

狸花本来正脑内复盘,感觉这伤口越抹越疼,定睛一看,这狗连毛都没给剃,伤口里面的脏东西都没给挑,手里拿的药水是一瓶酒精。

“你会不会啊?不会我自己来。”

狸花一整天光遇见倒霉事了:“怎么当的护士,处理伤口要先清洁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