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捏着爪子,拿猫的粉色肉垫去扑自己的脸,然后又亲亲肉垫。

偶尔也亲亲耳朵,分布着细密血管的粉耳廓,这时候显示出这猫不是木的,因为耳朵不自觉地会抖,会往后回避地折起。

再然后抱起来,紧紧兜在怀里悠两下,像是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而猫被爱得习惯,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尾巴悠哉悠哉地摇,仅仅打个哈欠,表明自己是一尊活猫。

这就是熟猫,熟得不能再熟,让人亲让人爱,知道自己是宝宝是好猫是家里一万多点存款的继承猫。

可这在生猫眼里多恐怖,那人类女性摆明了就要吃猫,磨牙嚯嚯,馋得事先要尝尝猫耳朵猫肚皮来一解馋虫,那白猫样子也麻木,像是被弄了千百回连挣扎都不会了。

后来他又见蓝猫被人咬着腮帮子肉,棕猫被拎起来看屁股,都不反抗,甚至棕猫那叛徒样,和人缠得如胶似漆。

女人当然也有好时候,抱着白猫看黑盒子,猫巴着人的胳膊,从女人怀里探出个头来看,偶尔会被亲额头,压出一声不成调的猫叫。

那时候不懂,只觉得吓猫,因此对女人更加凶狠,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白猫夹着嗓子哼哼实在恶心。

因此,现在的白猫,一时半会儿居然也僵在那,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任人妈吃他的耳朵。

就这种猫,就这种猫居然也长聪明毛?只恨老天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