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宝气了没一会儿,脸又垮下来:“兰先生好可怜啊。”

“那个家伙说不定偷偷对兰先生动过手呢。”

“嘉宝,何出此言?”

嘉宝觉得她说话怪怪的,但还是把她拉到楼梯角,才小声说出自己的大发现:“之前你不是带了一个折叠床过来吗?”

肖诶点点头,社畜没有午休折叠床,犹如西方没有耶路撒冷,整个精神都会被狠狠击垮。

小羊害羞:“我那天好困,就”

就爬到她床上来了,肖诶其实没有睡得很沉,毕竟午休时间也没有很长,所以有明显感觉自己怀里钻进一团毛绒绒的暖和东西。

但她并没有立刻清醒站起来做贞烈少妇,只是在冷气中把小羊抱得更紧了。

真挺暖和的,又有股奶香,所以慢慢地,肖诶真的睡死了。

果然还是打工间隙的觉香。

“哎呀,总之就是后来我想上厕所嘛,就起来了,结果我在楼道就遇到那个白虎精。”

虽然不知道白虎精是什么,但嘉宝能感觉到这不是个好词,果断使用了它。

“他在骂兰!而且不让兰走开!兰很生气,脸都气红了!看见我那个家伙才走开的。”还很不甘心的样子,真是道貌岸然兽面兽心。

肖诶心想不至于吧,但转念又一想那白虎精说起来也算黑白,称不上奶牛,那也是个随便,神经一点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