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猫落平阳被人欺罢了。
到了猫之城也一样,这女人没来之前,他替她养着那几个傻毛团子,这女人来之后,自己也能养着她,这是一报还一报,猫算得清楚。
都怪她,口口声声要称自己妈,处处都要管着他。
整天说些妇幼保健院亲生的之类的胡话,弄得好像人真能生猫似的。
猫从来没相信过,从来没有,他生气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上面摸羊误了时间。
他这样想着,很有一番气死家长的忤逆话准备要说,但是女人这时候追上来,捉住他的胳膊,仿佛很累似的靠在上边喘气。
猫就忍一忍,以免真把她气死了。
但是女人的嘴是够快的,猫当老大又不是打快板,从来比不上她,肖诶一把拖住狸花咪的坚实臂膀,小声哄他:“你听妈妈解释,我和嘉宝她就是同事关系,普通同事。”
关猫屁事,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猫就冷笑:“普通同事?你就差把那羊摊开吸肚皮了,狗改不了吃狗粮,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们这些变态我见多了。”
其实没见过几个,主要是这个女人。
但光天化日之下,一人一羊一个摸一个让人摸,一个赛一个不要脸,家里那俩傻蛋上位也就这手段了,要不是后来他来了,指不定那地方给人住还是给猫住呢。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变过,只要长得好看点的带毛东西往她身上一靠,蹭个裤腿鞋面,夹着嗓子叫两声,她立马就会哄着把那玩意儿往家里带。
肖诶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她到底还没从那个世界的思维转过来,“没有没有,人家是正经羊,光天化日之下,我们怎么可能行如此秽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