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翻来覆去摊煎饼时,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猫是夜行动物,且爪垫静音。
因此当肖诶再一次想到花花回家跟她说妈我杀喵了然后娘俩抱头痛哭亡命天涯,试图转换思维却想到清清冷酷地对她说哪怕是妈也得给我打工这种恐怖画面,她忍不住再次烦躁地翻了个身,啪地一声拍到了什么软绵绵又硬梆梆的东西。
摸一摸,有毛。
“你压到我了。”被她压住半个胸膛的猫平静地说。
“超什么东西?!!”肖诶嗷的一声,卷起被子顿时翻出一米远。
黑夜中荧荧的是猫的鸳鸯眼,他平静地说:“是我,肖清。”
肖诶沉默了一下:“这个在猫猫城,算耍流氓吗?”
猫也沉默了一下,才说:“首先,人和兽人之间有生殖隔离。”
“其次,我们以为你喜欢这样。”
肖诶很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但她突然想起以前的每天晚上她都要随机抽取三位小猫咪侍寝。
她,心虚了,她,沉默了,她说:“妈的错,妈不知道你们会长大。”
猫冷静地点点头,说:“没关系,如果这些话能让你好些的话。事实上,还是纯粹的猫的时候,我们对这种行为是没有很深的概念的。”
肖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猫接着说道:“只是华文华武对这种事情还很留恋而已。”
肖诶狠狠地呛住。
猫补刀:“就像斯德哥尔摩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