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殊御喝了那么多酒,担心他一会儿会闹胃疼,杭澈思考一秒打转方向盘,载着厉殊御回了家,而不是去他现在暂住的酒店。

他之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家里更新好厉殊御会用上的药,回酒店明显不方便。

到家,杭澈又费了半天劲把厉殊御从车上搬到客厅里,把厉殊御放到沙发上,然后转身进了厨房倒了杯水,找了两粒解酒药出来,在厉殊御的面前附身,喂他吃了药。

看着厉殊御吃了药,杭澈想了想又进厨房洗了米开小火煮粥,等他酒醒一点的时候喝,喝完了粥才能吃胃药。

厉殊御的卧室在二楼,但是杭澈显然是没有力气扶着他上楼的,搞不好还会两人一起摔下来,就干脆上了二楼抱了两床被子和两只枕头下来,放到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两个人并列躺下。

杭澈把枕头放好,然后帮厉殊御脱衣服。

把领带和西装外套脱掉,衬衫扣子也解开两颗,再……再把皮带解开抽出来放到茶几上,鞋和袜子也脱掉,接着杭澈便要起身到厨房看粥,却没想到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杭澈一愣,接着眼前一晃,他就被厉殊御扯着倒在了沙发上,想要起身,一个宽阔结实且比他重得多的身体压了下来,另一只手还紧紧箍着他的腰。

杭澈:“……”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厉殊御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的手还咯着他的腰,整个人动弹不得。

“厉殊御,”杭澈艰难喘气,用仅能自由活动的右手拍他,“厉殊御!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你好重……”

仿佛感受到身下之人轻微的挣扎和痛苦的声音,厉殊御微微松开一点压制,让杭澈能畅通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