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学弟当时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不过据我所知,那人其实就是你的弟弟吧。”

其实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宁程亦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甚至他还相当能理解秦霄越的心情,因为换做是他,知道自己爸爸从自己一出生开始就在外面有另一个家,他也得发疯。

但这说到底都不是他宁程亦该关心的事,他只知道宁稚知不能被卷进这些烦心事里:“你太危险了,不适合和稚知做朋友。”

“我只解释两点。”沉默了很久,秦霄越才开了口:“第一,那个人不是我弟弟。”

“第二,如果您想让我离稚知远一点。”秦霄越站在暗处,眼神幽深的像一匹狼:“请让他自己来和我讲。”

直到这时秦霄越才脱下了平时对宁程亦彬彬有礼的那张假面,宁程亦光是气势上就已经被他压制住了,他张嘴正想再说些什么,秦霄越低头又看了一眼表。

“输液袋。”秦霄越说。

“嗯?”意识到自己被个毛头小子压了一头的宁程亦很不爽,语气不善。

“我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稚知的输液袋应该快输完了。”秦霄越似乎也没打算得到宁程亦的回应,说完这些话就回头往楼上走。

宁程亦看着秦霄越的背影,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艹。”

第17章 小屁孩

宁稚知这一病,低烧了三天才有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