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江年啊,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地道啊?”
“景哥,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您就别管了,我就是想让贝氏停止经营,我倒要看看贝遇衍那只小兔崽子,怎么拿出九个亿,如果能拿出来,就算他厉害、有实力。”
“我说你这也是够拼的了,自掏腰包,拿出九个亿赔给我,然后又让那孩子面临巨额赔偿,你这究竟是图什么呀?”
“我顾江年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在乎,但唯独看不上的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既然那只小兔崽子不肯将贝氏卖给我,那我就只好让他尝一尝贝氏一夜之间消失的滋味儿了。”
路怀景一脸无奈:“你呀你呀,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顾江年大笑道:“哈哈哈,行了,不说了一会儿有个会,改天再聊,景哥。”
“好,改天再聊。”
顾江年挂断电话后,坏笑道:“贝遇衍呀贝遇衍,你父母给你留下的这笔遗产,我看你今后还怎么继承下去。”
他心想:既然你不想把贝氏卖给我,那我就只好让贝氏离你而去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兔崽子,怎么赎回贝氏。
贝氏别墅里。
贝遇衍身穿浅粉色衣领处印着黑色兔头,肩膀处各带着一条棕色短背带的牛仔外套,裤子是黑色的九分裤,耳朵上戴着一对黑圈耳环,穿着一双家居黑色rabb粉标的拖鞋,左手腕上戴着rabb玫瑰金镶钻的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