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分伯仲。

言外之意，都是满分。

许愿纠结的上下翻看着两张卷子，完全找不到一个失分点，最后只好丧气的扭头道：“老板，我比较不出来”谁高谁低。

结果，只看到空荡荡的客厅。

许愿：……人呢？？？

“老板？裴教授？”他站起身，朝着房间的方向边走边叫，手刚放在把手，就被里面的推的往后跌了一大步，门被迅速打开闪出一道人影又砰一声关上。

然后就看见林辞野瞪他一眼，恶声恶气的骂他:“叫什么？看见客厅没人还不走？”

许愿刚扶住沙发抬起头就愣住，忍不住想要脱口而出：那叫我来做什么？

让我来又让我一声不吭的走。

但他还是忍着委屈道： “试卷我看好了，都是满分。”

“你写分数了吗？”

“没有。”

“那就好了。”林辞野走过去，轻而易举的找到裴旻那张干净整洁的试卷，眼眸里划过一抹温柔，下笔干脆利落的在中间打了一个90。

而后在自己的那张打了一个89。

“他问起的话，你就说我输他一分。”林辞野把两张试卷叠放在一起，头也不抬的道。

输他一筹，放在十几年前，他口不服、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