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笑:怎么了?
风霁月又说了许多,言辞间让人隔着屏幕都能在眼前浮现出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画面感,江沉不是不怜香惜玉,而是实在无法从零零碎碎的哭诉和抱怨种提取到有用的信息,只好又问了一遍“怎么了”,风霁月这才说出了重点。
风霁月:我和他微信上聊天,后来知道我们俩同城,他说要见个面,结果我到了约好的地方他没来,微信还把我拉黑了。
风霁月: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师父,呜呜。
江一笑:你们俩线下有联系?
风霁月:是温酒煮茶给的微信号。
江沉忍不住扶额,温酒煮茶怎么会有南屏晚钟的微信,他们两个又不认识,多半是温酒消遣风霁月。江沉不太想直接出卖温酒,于是委婉地提醒了一下。
江一笑:你确定是南屏晚钟?
风霁月:师父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我确定啊,我们聊了不少游戏里的事,是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道的事情。
风霁月:师父,我到底哪里不好他要这么对我。
风霁月自顾自地说了不少她和南屏晚钟如何如何聊天,南屏晚钟如何如何约他见面,又如何如何拉黑她的事情。江沉不擅长安慰人,只好说了一些诸如“别想那么多”“没事就好”之类的话,最后又把络星寒卖了出去才算脱身。
前一段时间夜以继日的开荒活动让江沉觉得有些疲倦,不是很想进书房开电脑,又怕打扰秦沨休息,于是少有地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拉了个皮卡丘图案的小毯子盖住自己,头枕着一个香蕉形状的抱枕。抱着手机思来想去,出于没参加帮会一周年活动而对帮会和络星寒产生的一丝丝愧疚,还是决定稍微管一下这个闲事,于是发消息给温酒煮茶。
江一笑:风霁月告状告到我这里了,你不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