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计划好就行。”
刘慧梨开口道:“二姐他们不进来住了,那西苑那边空着那么一大块地总是不合适。我看不如让大姐家的孩子住过去,这样白医生的中药作坊就能放在家里做了。”
舒杳华同意了,她又说:“关于招人的事,我就交给大姐去管理了。等她把人招进来,我再去挑几个带来东苑榴花馆里使唤,桐妈可是催了我好久了。”
舒杳华没有意见,只是提了一句必须身家清白,提供的身份证要查明属于本人。舒销年知道这是当年老夫人的案子留下的后遗症。他眼神暗了暗,添了一句,“别把新人往我院子里塞。我那里就桐妈、桐爸,还有阿土三个人照看就足够了。”
……
两天后一大清早,舒销年就带着陶然坐上了飞往法国巴黎的飞机。
“巴黎是古老的城市,而我们又如此的年轻。因此,没有什么是简单的,就连贫穷、意外之财、月光、对与错,以及月光下你枕边人的唿吸,都不简单”。
海明威在《流动的盛宴》里这么写。
陶然和舒销年在巴黎停留了三天,舒销年特意带他去了那家定做求婚戒指的首饰店,为他们两个再一次定做了一对袖扣和领带夹。陶然始终兴致盎然,精致浪漫和理性严谨的氛围为他们的蜜月做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终于有机会能这么在一起慢慢逛街。”舒销年感慨道,“真不容易啊,以后可得记住不能太忙了,咱们一年一次旅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