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销年和陶然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就被人推进了汽车,舒杳华站在车门边犹豫良久,始终没有勇气坐进去。他招手另外打了个车,跟在后面了。
被自己哥哥嫌弃也就罢了,接着在酒店,舒销年又一次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酒店接待人员看到他们的时候露出来的那个表情,舒销年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龙!轲!一!
你真是有手段,我记住你了。
在舒杳华看来,陶然服侍舒销年那就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把人不人鬼不鬼的弟弟带进原来禁锢陶然的房间以后,潇洒地关上门回去给自己洗澡消毒了。
舒销年跳着脚冲进浴室里去了,“陶然一起来洗!”
“……,不了,我担心我们脏的会把下水道堵塞的。”陶然站在床边把脏衣服脱下来扔进垃圾桶,不管过后有没有换洗衣物,他已经难受死了。
舒销年感觉自己的面皮已经掉到地上再也捡不起来,唯一的安慰是陶然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关于付出这么大代价的问题他已经无暇顾及了,身上各处都在悲鸣,心里却泛起了一丝苦尽甘来的喜悦。他披着浴袍对刚出浴室的陶然正要张嘴说几句撒娇的话,肚子不争气的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舒销年无奈的说:“然然,我饿。”
陶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瘪得不能再瘪了,“我出去看看有人在不在。”
舒销年一把拉住他,“不准走!”想起龙轲一说的话,他赶紧换了一种说法,“你别走,我需要你。”
“我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