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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销年噎了一下,他看上去有那么禽兽吗?虽然他确实很想,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

白大夫不紧不慢的收拾用具,心里很不以为然。

舒销年把陶然安排在自己的卧房里让他看病,摆明了今后和陶然就准备过明路了。既然这样,他作为一个医生,自然也要做出正确的指导,断袖分桃之事毕竟有违阴阳,不小心保养的话,对身体是有害处的。

于是他把医药箱整理好了之后,没有马上走,而是拉着舒销年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有关这个“保养之法”。

舒销年一开始听得极不情愿,慢慢地神情严肃起来,拿出手机开始记录要点,时不时还提出几个问题来。在他身边酣睡的陶然幸好没有醒着,否则一定会红透耳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子上。

……

陶然是闻到一股中药味醒过来的。

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和吊灯,他转头,舒销年穿着睡衣端着一碗中药正在笨拙地吹气。

“我怎么回来了?”

陶然试图坐起来,一个降温袋从额头上咕噜噜滚了下来,摸了摸已经温热了,“我……”

舒销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药,觉得差不多了。他坐到一边要给他喂药,陶然咳嗽几声推辞道:“我自己来。”

“不行!”舒销年唬起脸,“乖乖坐好。”

陶然喝了几口药,怔怔地看舒销年。虽然只离开他三个月,感觉却好像已经过了大半年。舒销年看起来比从前安静了一点,眉头紧皱着,心事重重。